阿b专栏太难用了,lof凛冬不凋,那边也发布了,可以移步那边看。
正剧向,奥尔菲斯✘记者,有一点点噩梦×奥尔菲斯,还没写完,先放一点。
时间线,最后一场游戏(爱丽丝,奥菲,勘探,昆虫)结束之后。
(资料图片)
1
当记忆涌入脑海时,奥尔菲斯嘶吼着捂住了脑袋。
剧痛如浪潮般袭来,像一根棍子搅动着脑浆,奥尔菲斯疼得几乎不能呼吸,他很想吐,胃里直泛恶心,他发狠地猛锤太阳穴,用了自杀般的力道,试图以折磨自己来缓解痛苦。
不知过了多久,疼痛逐渐消退,奥尔菲斯脱力摔在地上,衣衫凌乱。他大口喘息着,让空气填满肺部,缺氧的神智再次清明,理智回来了,但一同回来的,是极深极深的,几乎要把他毁灭的痛苦与愧疚。
呼吸渐渐平复,周围静得可怕,身下的地毯厚实温暖,奥尔菲斯突然觉得它很适合用来休息,一切追寻到此为止,睡过去吧,他绝望地想,再也不要醒来……
奥尔菲斯蜷成一团,把脸埋进臂弯里,一声沉闷的呜咽传出来,在寂静中格外清楚。
“哭了?”脑海中传来噩梦的声音,“你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?我亲爱的废物人格,不如把身体彻底交给我吧,这些罪就都和你没关系了,反正你向来只会逃避,不是吗?”
奥尔菲斯无声无息地躺在地毯上,连胸口的起伏都几乎不见,如果不是噩梦与他共用一具身体,噩梦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。
噩梦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崩溃的样子,唔…要是他能直接疯掉就再好不过了,噩梦想,反正他就是一个只会逃避的废物,如此懦弱,如此无用,如此…让人恼火。
他乐得折磨他,看着他越陷越深,一点点失去所有珍视的东西,直到失去自我。也喜欢看他反抗,所谓的拼尽全力反抗命运不过如小猫的抓挠,徒劳无用,惹人哂笑。 他总是给他一点希望,然后残忍地掐灭,一次又一次,看他到底能坚持多久。
太有意思了。
凄厉的警报声划破夜空,惊飞几只鸟儿,噩梦甩了甩手上的血迹,有些苦恼地看向大门的方向。
啧,跑了一个啊,这群家伙的行动怎么这么快,(听到了没有网易,改改你那破修机速度!)不过倒也没什么,稍后放几只渡鸦找一下,这林子这么大,参赛者们不可能走出去的,就是有点麻烦……
不对,要是那位逃脱的爱尔莎小姐真的是她的话,那她说不定真能找到离开林子的路,得马上阻止她。
好烦,就不能安分一点吗!噩梦无声咆哮着,不过要真是她的话,抓她回来反而容易了。
噩梦清了清嗓子,向着大门的方向,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“爱丽丝?”。
果然,正要迈出大门的脚步停下了,纤瘦的身影转过来,一双眸子充满惊喜。
“奥……奥菲?真的是你!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噩梦张开手臂迎接爱丽丝,却在暗暗发笑。
真无聊,该说不会是兄妹吗?一样的被亲情蒙蔽双眼,一样的愚蠢,真是没救了。
噩梦站在原地等待,他的猎物已经被重逢的惊喜冲昏了头脑,每靠近一步,她就离陷阱近一点,离逃生的希望远一点,噩梦只需演好这场感人的戏码,待那活泼的夜莺扑进怀中——
就在这时,意外发生了。
奥尔菲斯醒了。
待续
2
奥尔菲斯×爱丽丝,微噩梦×奥尔菲斯
正剧向
依旧没写完,但一些小伙伴想看,就先放出一部分,一边看比赛一边码字好爽
ooc全怪我
奥尔菲斯对失忆已经很熟悉了,从某场游戏中醒来,周围是满怀敌意的参赛者,或从庄园某个角落醒来,嘴里是可疑药剂的味道。在那之前发生了什么,他全然没有印象,就像溺水的人,越挣扎,越沉没,他四处寻找依凭,但裹挟他的只有黑暗粘稠的水。每一次醒来,眼前的景象就陌生一点,他被无数次偷走一段时间和记忆,直到某次醒来,他已完全不记得身处何方,甚至记不起自己的名字。
奥尔菲斯挣扎过,但混沌的海太深,海底看不见一丝光亮,海水粘稠裹挟住四肢,于是他学会了妥协,当失忆与昏迷再次到来时,他放任自己沉湎于那片海中,体味着窒息的感觉,等待下一次清醒。他不愿去想这期间自己的身体被用来做什么,有时候,逃避是一种有效的、保护精神不至崩溃的手段。
但这次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,黑暗沉寂的世界多了一个闪烁的蓝色光点,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景象,不过奥尔菲斯并不好奇,他有些不快地皱起眉头,捂住眼睛,可是那光点似乎执意要打扰他的沉眠,无论他怎么遮掩,光点都清晰地呈现在视网膜上。
奥尔菲斯有些不快,伸手去抓那光点,光点灵活游弋,总在他指尖却差着几寸,像一尾活泼的蓝色小鱼,指引着奥尔菲斯向前、向前,终于——
跃出海面的瞬间,奥尔菲斯抓住了光点,空气灌进肺部,他醒了。
眼前模糊的景象渐渐清晰,那蓝色的光点根本不是什么小鱼,而是一个女子的发带,她叫什么来着?奥尔菲斯努力回想着,他的失忆实在太严重,实在无法想起她的名字,但一看到她,心里就泛起一股莫名的熟稔,随即是让他几乎窒息的心痛,就像……很久很久之前,曾见过她,不,不,单是见过远远不可能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,应该是朝夕相处,形影不离地陪伴过,亲密无间的,不能分离的,刻骨铭心的——
他对上她的眼睛,一瞬间,心脏异样地停跳一拍,有什么轰然坠地的声响,那是最后一颗砝码重重落于命运的天平之上,那是早已残破不堪的灵魂哭号着宣告重逢。
不对……不太对,她不该是这样子,总觉得……该是长长的金色直发,一身白裙子,手里抱着一个娃娃,鲜红的皮鞋,踏过地板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……奇怪,为什么会这么想呢?
奥尔菲斯的脑袋突然一阵剧痛,他低叫一声,手臂被搀住,一只纤细的手覆上额头。
“奥菲!奥菲!你怎么了?”
女子的嘴巴开开合合地说着什么,但奥尔菲斯混沌的大脑已经无从分辨,他只是陷入混乱不解的情绪中,目光死死盯着她蓝色的发带——它很漂亮,像一只飞蛾,小小的,随着女子的动作轻灵地舞动。不知怎的,奥尔菲斯突然觉得心慌,慌得简直六神无主,他急切地想保护那只飞蛾,不想看它的翅膀折损分毫,只希望它快些飞过那扇铁门去,越远越好。他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他这次清醒过来,就是为了拯救它,或是——她。
头越来越疼,奥尔菲斯竭力忍着,他抓住女子的手臂,拉着她向大门走去。
“奥菲?奥菲你等等——”
将女子推出大门的一瞬间,头痛得前所未有的厉害,奥尔菲斯眼前一阵发黑,几乎要晕过去,他紧咬着嘴唇忍耐,直到一丝血流下来,厚重的铁门终于关上,他总算松了一口气,靠着铁门缓缓坐下,这时,他终于注意到了脑海中的声音。
“你把她放走了!你这个废物,你不该醒来!不该醒来!”
一个气急败坏的冷漠男声,那声音愤怒地冲击着奥尔菲斯的意识,疼痛一波一波袭来,奥尔菲斯觉得脑袋要被搅碎了。要忍住!他能听到女子在拍打铁门,急切地喊着“奥菲”,她还没走,不能——不能把身体交出去!
不知过了多久,一切安静下来,女子似乎终于意识到大门不会再打开,已经离开了,脑海中的声音也不再试图抢夺身体的控制权,疼痛减轻,奥尔菲斯满身冷汗,他想用手背擦拭,却觉得手上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。
赫然是一大片暗红的血迹!
奥尔菲斯惊呼了一声,慌乱地揉搓着双手,脑袋里的声音又出现了。
“哎呀,居然能摆脱控制,现在中用了?心疼了?知道保护她了?你对其他人动手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厉害?怎么没见你下手轻一点?”
声音毫不留情挖苦着,奥尔菲斯却有些听不明白,他站起身,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,他不知道这是哪里,也不知道该去哪个方向,但一切实在太诡异了,陌生的林场,手上的血迹,脑海中莫名的声音,甚至树枝上乌鸦猩红的眼珠都让他毛骨悚然,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。
“你跑什么,”那声音揶揄道,“反正跑不掉,总会回来的,还有你那只小夜莺,她——”
声音还没说完,奥尔菲斯突然绊到了什么东西,重重滚在了地上,他狼狈地爬起来,才发现绊倒自己的是一个人,不,准确地说,是一具尸体!
壮硕高大的男子,笔挺地仰躺着,双目圆睁,半边脑袋凹陷,红红白白的东西混合着流出来,旁边还有一把沾满血迹的斧头。
奥尔菲斯惊恐地尖叫一声,转身就跑,死亡的冲击如此巨大,让他直想吐,太诡异了,这一切都太诡异了!
“至于么你,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了,”声音再次响起,“哦对,你失忆了,哈哈哈,该不会脑子坏到什么都不记得了吧?”
耳边是呼啸的风声,奥尔菲斯跑得喉头发甜,声音喋喋不休说着什么,但他已无暇注意,只觉得那声音很刺耳。前方树木渐渐稀疏,依稀漏出些光亮,奥尔菲斯停下脚步,这是一座巨大的庄园,虽然已经荒芜,但仍能看出曾经的庄严与辉煌,歪扭的大门无风自动,在他面前徐徐打开,奥尔菲斯有些犹豫,这地方很熟悉,就像那个女子给他的感觉,他觉得自己该进去,但每一扇黑漆漆的窗户都透露着不详,阻止着他的脚步。
“磨蹭什么,早说了你跑不掉的,哪一次不都是要回到这里——喂,你好歹吱个声吧,吓疯了?”
“你是谁?这是……哪里?”奥尔菲斯试探着问。
“这是哪里?呵,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?”声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,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,这让奥尔菲斯非常厌恶,声音像一个洞察全局的神明,而他像个一无所知的小丑,他的一举一动在声音看来都是聊以解闷的笑料。
“太有意思了,太有意思了,你还记得自己是的名字吗?不会也忘了吧,呼,真可悲~”
“别笑了!”奥尔菲斯愤怒地吼道,“你到底是谁!那个死人是怎么回事!”
“别急嘛,我的小白鼠,靠失忆逃避罪孽,可没有这么好的事,”声音骤然变得冰冷残忍,“你想知道真相是吗?放心,我会告诉你的——”
声音一字一顿,不急不缓,像残忍的神明对他不忠的信徒宣告判词。
“我会告诉你的,从头到尾,一字不漏。”
待续
话说小伙伴们都看比赛了吗?好精彩!